對方喉嚨發出的聲音是被耳朵牢牢接住沒錯。
反覆地推敲著從對話者那頭所飄出語句意義,
然後過度地思考如何回應出合宜的答案,
也許正在思考著如何問出適當的問句,
抑或在思考後又太過於沈浸在自我所衍生出的辭句裡。
當被問到你的意見為何時,此時腦中真可說是一片空白。
一切之前存在於腦中的句型像是被突如其來的聲響給打散。
剛剛到底在執著地想些什麼?
這麼一來想必只得將其再重新組合,
如此的循環重組使倦意浮現。
無法把想法轉變成口語等於沒有意義呀,
對你對我都似乎都一樣。
今天就在這裡先結束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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